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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赶紧断了张彻这话头,他再讲下去,我是要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我师傅当年因为手上那牙印子,次次唱戏都得上粉。有一老爷别的不爱,戏也不懂,独爱那手,发现了怒发冲冠,赶着到西厢房要一刀剁了我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师傅没法子,抄起边上银簪子,说要是砍了,那就送他一双死人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彻乐得眼睛眯起来,他来得晚,那时候我师傅已伤了筋骨,打骂座下弟子全靠往日威信,要真有哪个不长眼的较真,全靠咱们这些打断骨头的把人抓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彻就骂过我没骨头,也不知道谁自个受教训也是老老实实跪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现在还不是死啦。”这些年熟识的人都走光了,张彻一来像是要把每件事都说给他听,也不觉得冒犯,总感觉他也是想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死的。”没感觉他这话有多少好奇,幸亏没人搭话我也能说,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天晚上犯犟非要出去吊嗓,亏还回来睡床上了,冻狠了,人老了连死也慢半拍。”末了又找补,“太冷了,我就没跟出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天晚上我和他说了好多,门口的老黄死掉了,没地埋干脆火化一把扬了了事,后院的小亭子我重新粉刷了一遍,因为想省钱就自己刷,反而还被老板坑了一把...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是傻子,我怎么看不出来张彻有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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