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整个人太颓了,像是八月烈日底下那些花,透着一股子没劲。
只可惜他从我这是得不到什么安慰什么治疗了,我自个儿心里都空落落的不得劲,哪能给他什么安慰。
那一晚过去张彻也歇了要走的心,说是慢慢把事情转回来,以后也不走了。
我问他在外面做什么事,他正色,说是给人打架。
我乐了,笑他,说你这小身板还和人打架呢。
他也来了劲,说要和我比划比划。
确实没打过他。张彻很得意,瘫在地上喘,“比耐力我未必比得过你,可惜你都是花架子。”
我斜倚在柱子上也不生气,确实感觉到他在外边这些年没闲着。
“你在外边当大哥就靠这一身功夫啊。”
他呼吸渐渐平稳了,眼睛还是没睁开,“哪能呢,总得给人家点好处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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