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眨着双眼,看着立於自己身前背影高大的父亲,小手在身侧紧握成拳,他想说:「父亲,我没有推那孩子」
他想说:「父亲,我没有做错事」
他想说:「父亲,我不需要悔过」
但千言万语,却在临出口前,只剩下了一句,「父亲,我能带上东隅吗?」
从他能够开始认人起,陪伴在他身边的一直都是东隅,他和东隅见的面说的话,b起面前这位名为父亲的男人,那是天差地别。
谢文睿转过身,低头看着身高只有到自己腹部的孩子,道:「除了东隅,你还需要什麽?」
孩子咬着唇瓣,脸sE苍白无力,眼眸隐有水光,「我只要东隅」
他不需要婆子婢nV小厮,贵州人生地不熟的,若是又有人掉进池塘里怎麽办?他还能再去哪儿的庄子里修养身心反悔思过?
「好」谢文睿点头,「那你启程吧」
孩子睁大双眼看着父亲,该是清澈无邪的双眸里在那时仅剩惊愕和无助,「现在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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