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行了,你今日究竟有什麽事?」撇除他在朝上y是要她协助刑部办案不谈,他可是在上朝前就先约见她了。
若非这厢房是面前人所订,否则她定是??罢了,她又能如何?她能做的也就只是当只鸵鸟,想着只要看不见不靠近,心碎的感觉便不会如海水倒灌一般,充斥着她的心房。
仔细想想,她也有两年不曾踏入这间厢房,厢房照旧供客人使用,并不会因为她是东家,喜Ai这间厢房,故而不提供给客人。
过去,阿珣总喜欢坐在她面前——正是如今何宛豫的位置。
他说,只要坐在这,便能够看见她的身影;能够一眼望尽民生百态;能够一眼瞧见他的政策是否有错误。
她听着觉得有些好笑,政令刚发布,再怎麽样,要等到百姓开始反馈了,至少也得等个一年半载的。
於是他便道:「既如此,那麽往後每年的春分我们都来这儿等,等着百姓的反馈,还要一道过你的生辰」
「好」她回答道,面上表情凉淡如水,心里却犹如被重重的撞击,涟漪不断,久久不消。
然而,事与愿违,说好春分要一道过的,第一年,他来了,只是看着却像是政事处理到一半,匆匆忙忙赶来的,连身上的龙袍都还来不及换;第二年,他也来了,而且还b她早到一个时辰,因为他说不能总是让她等,她笑着说,有哪回不是我等你的?
然後,第三年,他失约了,她从白天等到黑夜,只等到来禄带着他的口信,让她赶紧回去,别再等了,春寒料峭,若是着凉了该如何是好。
她笑着说好,反正,这也不是头一次了。
再然後??没有然後了,人Si了,也没必要再来了,生辰什麽的,不过也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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