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迢万般不好意思说出口,好像说了,就真的把自己变成了沈家小姐,当成了南王世子未过门的妻。
他只能抖着身子,期盼门边的婢子识相些,知道他在屋里,赶紧放下东西快走,否则再想大动作挣动,也要想着是否会弄出古怪的响声。
以往惯会揣摩沈迢心思的明盛眯起眼,湿热的舌惹得身下人想要缩起脖子,他的手往上抬,忽地一晃,似乎碾磨烂了一枚果实。
“不会的、呼……稚月的穴好紧,怎么磨了好一会还没磨开……”那根盘结着青筋的鸡巴激动地擦在沈迢的背上,顶端漏出精絮,少年锋利的眉都爽得舒展开了。
原来是沈迢刚才不愿意自己用桃缝吃掉南珠,明盛抓着小两圈的手带进了发皱的裙底,让他自己拿了珠子探进亵裤,按压在潮软的肉阜上。
光溜的珠子有鸽子蛋那般大,碾着吹水吐汁的粉穴不断磨奸,时不时挤到支出尖的肉蒂,逗得轻易陷在了肉缝里。
沈迢老是怕明盛无意再往前,摸到自己勃起的阳根。
生嫩的性器压在他的肚子下,磨得不停流出水,亵裤愈发湿润,黏连在腿肉上,整个人又慌又爽。
不但腿夹住了塞进来的两只手,湿嫩的桃缝缩得紧,怎么浅磨也嘟着嘴,一颗珠子只吃一半。
明盛抚摸着沈迢湿透的手,煽情地牵着它晃。
没吃过东西,甚至没怎么关心过的花嘴夹着珍珠,将其一口吞掉,含在稚嫩的入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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