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这样的事的确很舒服,只第一次沈迢便晕晕乎乎,软着身子被弄得什么抵抗也想不起。
可他心里实在气明盛。
沈迢做了十多年娇横的小少爷,头一回有人不听话,总像听不懂似的,自顾自做着事。
明盛初初见面吓着了他,还强逼着结了亲。
往后几年低眉顺眼当了二十四孝未婚夫,好不容易沈迢也生出点羞怯,自觉没给过半点甜头不好意思,又出了作弄上床的事。
骄矜的人立马忘掉了那点别扭的感觉,只管在心里念叨着赶紧变回沈家的小少爷,让可恶的明盛再找不到欺负自己的理由。
明盛听着,膝盖慢悠悠的,从侧边插入并拢的腿窝,一直磨到沈迢裙摆堆里的腿心。
心心念念的人就在怀里,念了那么多年,想了无数次他们之间成亲之后的样子,明盛都有一种错觉,他们其实已经成亲了。
面对一直处在狂恋期的妻子,他实在饥渴地要命,怎么也吃不够。
正如明盛求取姻亲那天,用手比划着,装作天狗吃掉了月亮。
贪婪的恶兆就是这般,要天上散发光辉的漂亮小月待在自己的身上,吃得肚子满满当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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