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哭,别哭……”明盛抱着阴诡的心思,挨蹭着沈迢的细腰,分出心感受那处紧窄的地方,心脏啵啵胀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给稚月洗……没错,就该我来洗……以后稚月的衣裳都给长赢好不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舔着,终于意识到这样的可能,黏着沈迢的嘴急急吐出字。

        明盛愈说愈发兴奋,压在嫩芯的腿在乱动,隔着几层裙纱,将可怜发蒙的美人抱在怀里,吐出的舌尖都磨奸得收不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迷幻的想象糊在脑子里,好像已经他将沈迢繁多的衣裳抱在手上,每一根指头都陷在对方的气味里,不可自拔。

        明盛说起话来哪里是贵重的南王世子,假装养好的性子又开始颠倒,忘了他实则是个人,还将自己当做没有自由,空闲时望着天空发呆的病狗。

        只等着匆忙到场的娇客揉摸头颅,他好什么也不想,全心全意用眼珠框柱对方的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迢迷迷糊糊听着,烧红的颊蹭满了各式的水光,有自己流出来的,还有明盛带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喘气都难了,激烈起伏的胸脯软软晃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听明盛说要给自己洗衣裳,羞恼的情潮从噗噗的心脏涌出来,弄得裙子底下的亵裤更湿了,酸软翕动的桃缝夹住润透的布料,轻轻蹭动着,失控地扑出水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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