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妙玄却是说不出话来了,漂亮的小脸一片空白,浑身的骨肉皮,甚至流动的血都是痒的。
他的眼泪如同飞溅失禁的淫水,雪似的脸颊发粉发痴,翻涌出不同于清冷纯稚的神色,反倒淫靡得像朵甜到糜烂的合欢。
那样子颇有些无助,只能依靠着不停耸动奸淫自己的男人,否则就该倒在地上,敞开腿承受更激烈的淫辱了。
挨着肉茎碾贯的宫苞娇软,林妙玄的思绪被泼天的快意堵死,绞成一团晃荡的浆糊,嘴里发出的净是些无意义地哭咽,还没挺着腰多挨两下,屁股又被撞了两下,他便呜声缩紧了身子,腿心漏出无法分辨的汁水。
脂粉色的软屄紧紧地套在谢绻的鸡巴上,极为合称地吞吃着这根可怖的东西,奸肿的阴唇边全是激烈拍打出来的浮沫。
可是太舒服了。
又窝在熟悉的人怀里,不论是双修的过量快感,还是失去记忆的惊惶。
好像只要待在谢绻的怀中,只管乖乖分开打湿的腿,露出让男人奸淫得靡红发肿的肉阜,便不用去想任何事。
林妙玄的手脱力,滑在自己跪伏摇晃的腿上,他虚软地抓住掐在腰上的谢绻,显得有些信赖。
然后下一秒,那只手便被愈发激烈的撞击振开,窘迫地支在地面上,被迫翘起臀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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