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身一丝不挂,一对奶团抖出些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红艳的乳晕顶着发胀的尖,雪粉的肉上挨了好几口咬,浅淡的牙印看起来惨兮兮的,留了好些枚断线的圈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勾引人,想着是不是该尝尝,不然怎么会被人用嘴吃得这般厉害。

        心里的欲念叠上一层又一层,明盛再念起来昨晚磨过的鸡巴嫩腿,还藏着沈迢涎水味道的舌尖刮着犬齿。

        尖利的齿刺痛了肉苔,胯间已经急不可耐地顶出硕大的鼓包。

        完全打湿的手滑到靡软的桃缝里,径直抵在那张淫养好些日子的嫩屄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压下,摸着饱满开裂的花阜,肥润的唇瓣包在指尖,骚骚地嘬吸收缩,还在往外扑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磨人啦……”全身都嫩的娇小姐从鼻翼抖出颤音,似乎在批评未婚夫摸弓搭箭的指头,磨疼自己的粉肉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对稚色的瞳珠却流出湿热的汁水,根本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,明晃晃的逗人再弄重些。

        湿哒哒的柔嫩蚌肉挤着明盛的手,软热的肉道幼窄紧致,一插进去便无法控制脑中的想象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迢水似的眼睛一颤,从鼻尖挤出甜腻的音调,尾音发颤,像是在低低地呜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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