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在嘴硬,从骨子里掏出一些蛮横的骄纵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那张显出点荏弱的脸又美又淫,神光有些散了,无比飘忽心虚。

        嘴巴微微翘起,边上滴满了亮晶晶的涎水,甚至下落打湿了半敞的衣领,一对印满指印吻痕的奶团抖了抖,可怜兮兮晃出浪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殷红小挺的小乳尖顶肿起,整个都被人拿手捏过,晕满颜色的样子热乎乎的,还没埋进去便知道,鼻尖能吸到多少熏热溢出的乳香。

        简直是淫邪地借伺候的名义,将这位娇气单纯的大小姐逼出痴态,两条柔润细长的腿遮在昏暗的光色里,到处都是粘稠骚甜的淫水。

        明盛搓着指腹下的汁水,唇一弯,言语里尽是疼惜:“稚月真是辛苦,都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心中实则只想顺着曲线,从发抖打颤的腿弯一直往上,用嘴嘬着水印,全部卷到胃里,把自己都沾满甜滋滋的气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来说,明盛对人一张嘴,对方就会知道,笑眯眯的南王世子对自己的未婚妻做了什么僭越之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迢自小娇养着,虽然不笨,对上一肚子坏水的人倒会显得傻乎乎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心性纯稚简单,忘性也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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