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又想起鹿苑的某些传闻,分别落到一站一坐的两人身上。
沈迢的手指几乎要全部缩到袖子里。
他要是做好准备,昨夜怎么会任由明盛狎昵。
甚至今天清晨醒来,沈迢窝在床铺里低头,在自己雪腻的两弯乳团上,没有散去的红印还印着,只是已然成了淡淡的粉色。
自认为脾气不好的小少爷一见出现在太学院的明盛,就没怎么给过好脸色,老是气鼓鼓的,眉毛难忍倒竖。
这回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办,笨呼呼的嘴巴学着手指互相贴挤。
等到老先生都看过来,沈迢才慌乱地摇头,然后提声:“不行!”
可他又回忆起来明盛那些好似不可言说的苦闷,夜里的每一句话都在隐忍着彻骨之痛。
沈迢顿了顿,心开始慌了。
实则比谁都要心善的人把唇都磨湿了,睫毛颤得厉害。
眼珠躲避着只是问了一句寻常话的明盛,似乎宁死也不愿再看一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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