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能看到,对方披着外衫,被气流扑出飘忽的形状,已经是换下了白日的衣衫。
准备回到学舍的途中,沈迢就感到隐隐约约的不妙。
现在才想起来是为什么。
明盛过来也没几日,沈迢下意识还以为学舍里只有自己一个。
前些天他不爱理睬,他们都是一前一后回去。
一到屋里,沈迢就匆匆解掉自己的束衣,也算时间足够。
可今天明盛已经回到学舍中,他们在昨夜以前互不相犯。
以至于沈迢都没有记起,自己应该叫人买来屏风,放在他们的床铺间遮一遮。
明盛远远便看到了人,但直到沈迢踌躇地踱步到跟前,需要抬头才能与自己对视时,他凝望着那张没入自己影子的容颜。
暗淡的晦色也不能消减沈迢柔柔的辉光,正如夜空不会吞噬月色。
但他不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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