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到消息的仆从打来热水,而后等在门外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迢顶着明盛若有似无的视线净脸,他洗得不好,额角的碎发打湿了些,水珠沿着颊线落到下巴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刚从哪处水洼里捞出来,擦得半干就放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迢垂着眼帘,嘴唇叠起来,遮住靡色的肉瓣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太把别人的目光当回事的人,现在独自洗漱着,无论什么时候看向明盛,都能接住对方的视线,似乎从未移开过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寻常的活动也变得叫人害羞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迢踩着足屐,下巴尖上的水滴到领口里,变凉的液体一直落到内里的束衣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轻轻喘起来,发觉自己束衣穿久了,呼吸有些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迢的手摸了摸腰带,最后转道撩起衣摆。

        雪白的亵裤从底下漏出来,又被他卷起,露了一截更为柔腻的腿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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