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迢哭了一声,细弱的腰线揉在床铺上,把理好的被单弄出无数褶皱,被褥卷到了墙边,那根粉白的阳茎被淫得晃动,不停地抽搐。

        幼嫩的甬道又吃进了方才脱出的舌头,淫邪的肉根不算粗,也软弹无比,顶开布满淫肉的腔道时还是把人奸透了。胀得靡红的花嘴僵紧痉挛,从内里溅出一股热烫的水液,淅淅沥沥浇在明盛的舌尖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根让人随意欺负的肉根弹动两下,终于没受住,抽溢出透白的精水,从抚慰它的手上牵连着滑。

        明盛呼出一口气,重重地喷在酥烂的肉阜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挤满淫水的脸亲昵地蹭着被舔得只会抽动的缝口,鼻尖压在肿起的花蒂上碾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掌抹开脱力瘫软的腿,压在柔润的股肉里,全身上下最嫩的软肉从指缝里溢出,简直像是在吸着掌握自己的指节。

        仗着沈迢看不清,也失了神,明盛舔着唇边不住滴落的淫水,俊逸的面目溢出阴诡的恶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伏下来,轻柔地趴在沈迢的腰腹上,这里以后说不定会鼓起来,让沈迢成为娘亲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想着,明盛甚至有些阴暗地吻着对方已经软倒的肉茎,细细的吃掉了沈迢稀薄的精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很淡,似乎没什么大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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