堆叠的软肉紧紧包着发硬的肉粒,腿互相一磨,在梦里带出酥麻的爽利,将凑在一起的脚趾紧紧缩起来。
淫姣的身体虽然会在某些时候磋磨一阵,不过没有真正破身,睡醒了那点淫色的汁水被体温烘干,留着酸软的腰和发胀的桃缝,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便好。
沈迢那张没睡醒的脸满是纯洁懵懂,就是现在无端熏出湿漉漉的红潮。枕过的发丝蓬乱着,丝网般粘着他的面颊,像是从野丛里丝藤中托出的山精美人,在夜月下显形,散出青稚脆弱的色香。
他不常用的肉根胀起来,半软着,亵裤中间隆起一个包。
要不是腿心的缝里漏出汁水,扑在股间打湿了小半臀尖,又粘到薄薄的亵裤上,让腰下涌出勾引人的气味,这么看还真是个漂亮至极的郎君。
那对黏在一起的腿被分了开,嫩芯是靡粉到发胀的红,轻透的料子润满了花汁,从里边浸出来,一拉开还连了水丝。
热气扑簇簇的,迎到明盛脸上,把人的面庞烫得滚热,吞吐间全是清纯又骚情的淫水味。
沈迢被这么一拨弄,整个人从侧卧变成了仰躺,一双腿弯折,又无力地抵着床单摊平,摇晃着鼻尖便吐出浑浊的气音。
他难耐地呜咽,夹着花蒂的粉瓣拉扯开,底下漏出几滴粘液,叫闭起的眼尾也蒙上水意。
梦里像是被什么桎梏着,脚尖绷紧,足弓互相抵磨,想要从中逃开。
明盛从被沿里出来,他的腿插在欲要合拢的双膝间,一双手分压在松散的腋下,几乎是笼罩在沈迢上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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