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吸了部分屌头就像是要将它挤烂肏坏了,裂口周围的嫩肉被牵扯着,带着肉唇也进了一些,把稚弱的蜜口撑得发白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迢几乎要瘫软,头脑变得昏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感觉到莫名生出些委屈,为白天里犹豫烦恼感到愤恨,只觉得明盛这个坏东西简直要逼死自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迢想了那样久,甚至忍不住对追来的明盛有了细弱的歉疚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想的方向不对,明盛哪里是怕揭开身份打扰到他,夜晚也并非是无法克制的情难自禁。

        分明跟以前也没什么两样,一点也没变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迢被淫得厉害,衣袖垂到手腕上,将他的指节遮盖住,箍在其间的衣襟拉扯,仿佛锁困他的系带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两弯细长的眉撇到眼尾,眼珠一抖,抽着鼻子,唇珠翘起来不住起伏,喉咙里扭捏地挤出泣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模糊地抖着声,指责着,道:“你……呜……你、骗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沈迢实在太过可怜,娇气的脚蹬出红粉,伶仃的腕骨要折断似的,雪白的样子晃得情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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