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次说的时候。
等着继任南王府的世子体魄修拔,差距也才两三岁,只需手一伸,轻易抓着沈迢抱起来。
肩膀被慌乱地砸了几下后,就能顺势将其放到坐的地方。
很快,沈迢裙裾下的绣鞋便不见踪影,雪白的罗袜亮在人的眼皮底下。
“那稚月这般罚我吧……”
明盛那时如是说,然后用脸贴着那弯藏在袜中的足趾,唇角颤颤扬起,几乎要转头把发抖的嫩尖吻了又吻。
修长的少年脸隔着一层绸罗,炙热轻挑地问:“我是稚月第一个踩到脸上的人么?”
第一次这样,沈迢双臂合拢,手肘互相揉挤。
他吓得要命,新作的珠花都要晃掉了,浑身的纱罩磨索。
在明盛面前怎么使唤娇纵,沈迢也没想过踩对方的脸折辱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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