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热的吐息自上而下,倾吐在那弯玉色的耳朵上。
来人隔着一段距离,没有过于冒犯沈迢,热气却不可遏制地染透了轻薄的皮肤。
“稚月交朋友实在累坏了,我来抱你回房吧?”
沈迢一颤,不禁缩了缩耳朵。
团扇下,只留小半张给明盛欣赏的侧脸发粉,睫毛惊慌。
太近了。
让沈迢一下想起不久前,俩人也曾靠得这样近,甚至更近。
就在及笄的当晚。
沈迢当天穿着此生除非成亲,今后再也不会更盛的华装。
礼成后,那弯靡艳的裙摆却摊在床上,一对脱尽鞋袜的小脚挣动着,拢在少年前倾的长袍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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