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倒在药罐子里,一晃磨掉十二年。连沈迢自己都认为,他小着呢,男女情爱离得尚且远。
所谓想要一个娇软的娘子,也不过是缺东西抱了,偶尔想起。
趴倒在梳妆镜前,再无可避时。
沈迢从未如此直观地意识到,原来自己已经长大了。
他蒙着一双迷离的泪眼,视线些许模糊。
但面前的铜镜磨得透亮,照出他情色浪荡的半身,雪白透粉的皮肉晕出柔光。
薄嫩的奶子已经揉捏出无数根指印,还有被体热熏干的精斑。
从另一人的指缝里溢出乳肉,暧昧地包着指节,横流出弹嫩艳情的形状颜色。
纤弱的腰仍旧绷着,半截裙装遮住了肚脐以下的地方。
沈迢知道,自己已经淌了很多水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