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迢吸吸鼻尖,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在惯会夜视的明盛眼里有多显眼。
他的眼波似一团湿暖的香风,随着水流横来,淫得很。
明盛不禁用舌尖探了探自己的牙齿,克制地吐出一口热气。
沈迢将铜镜暖热了,他又往后缩着,发丝网绞住身子。
他肿起的唇珠颤着,小声嘟嘟囔囔:“是你拿的,我才没送!”
似乎越想越气,那点压住的横意又起了苗头,手在身边摸索着,抓起东西就往明盛身上丢,边丢边眼圈发红,嘴里念叨着砸死你。
不一会,明盛就往怀里揣了不少珠钗,直到沈迢再丢不出一件东西,紧喘着溢出急恼的哭腔。
明盛弯腰,迫在沈迢面前:“稚月又送了我好些东西,都是独一份的贴身之物,要是我拿出来……”
他轻轻笑起来。
沈迢哪里想到还能有这般说辞,睁大眼睛,瞳珠抖得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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