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迢半勃的肉棒支在腰腹上,仅靠亵裤松松压在肚子上,箍得有些难受,他却不能立马伸手去摸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根来自别人的孽根要是再往前,等亵裤松掉,前面的性器垂下,他的身子就说不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身后这个混账心思极坏,要是知道沈迢不是沈家小姐,谁知道会做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“你、你不欺负我,我怎么会哭…呜…都怪你,都怪你!”沈迢从唇齿里挤出责怪,声音却因为身子古怪抖得厉害,实在是可怜得要命。

        半点也听不出娇横蛮性,只觉得已经被欺负惨了,再多弄几下人就要晕厥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枚青稚的宫苞坠胀着,让沈迢迷着眼抽合鼻翼,喘出甜味的气音,光是听着便觉得是在滴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眼里的泪珠掉个不停,实在有些怕了,前面还在软声喝骂,不想腿间那根坏东西胀得更大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迢吓得一顿,紧接着一抽,呜咽着:“不可以弄那里…啊…我、我还没有过门……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甚至用了能把明盛迷死的理由。

        明盛激动地摸过沈迢的下颌,支着脖子缠上去吻那张甜蜜的嘴,紧紧贴在娇小姐臀尖的阳根狠狠磨了对方的亵裤,逼得发愣的舌尖受惊地窜出来,非要喂给他吃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弯搂住细腰的手也犯了色心,轻挑地往上,将方才床上喷过的精刮下来,指头顺着抹胸底下摸,带出一道浓白的精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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