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迢颊上揉开淡粉,眼尾红红的,吊着泪珠。
唇也是抿过的颜色,并非光润的口脂,原来涂的那些刚才就被彻底吃光了。
整张脸像春里的桃色,都是淡淡的,本该很是清丽。偏偏簇在一起,又透出点滴艳。
沈迢泪水不多,但极度委屈,雷声大雨点小,哭起来全身震颤。
人还不住地夹挤着腿,简直像是在无意识伺候自己未来的夫君。
他自觉是在奋力抵抗,耳边却满是明盛低哑的声音。
对方在称赞他的腿根软嫩,并起来合成一个肉嘴,挤得鸡巴都要再射一回。
平日里的沈迢最爱听别人夸奖自己,明盛也极会捧着自己未来的小妻子。
沈迢仰着颈子,竭力摇头,睫毛被水汽刷成卷曲的扇骨。
要是有力气和底气,现在早该扇了身后污言秽语的人好几个巴掌了。
偏生现在沈迢自顾不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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