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挽朝的手臂软软挂在筋线分明的肩颈上,指头尖都是湿的,甲片底下变成浓郁的深粉,似乎被含着根根吮吻过了。
那对滴着水的足仍在抖,他半合着眼,绕在纤腰上的蝎尾也软了。
高大的雄虫走路很小心,冷厉锋利的眉眼溢出满足温驯的神色,挽抱着心爱的王妻走向会议室。
那是虫母休息前的命令。
坚毅的下颌淌出异香的水液,溅在宁挽朝揉出晕红的面颊。
凝住未干的睫毛颤颤的,嗅出来那点水液好像是……
刚才吹出来的淫汁。
努力工作,仿佛没有羞耻心这种东西的小虫母悄悄勾住了自己的足掌,那副被靡红破坏掉矜冷意象的脸映照出更馥郁的秾丽。
推开门,无数努力正坐的虫族纷纷探过头,闪烁着异光的拟态眼抓住了甲珉怀中虚软的母皇。
没有尽头的疼惜里,掺入了痴热的欲,仿若掉入大海的水滴,难以觉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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