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批卵是蝎的孩子,可他暂时不想被这群东西打扰到肏妈妈的孕穴,恶劣地将鸡巴泡塞在里面,弄得那截细腰的弯弧愈发明显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妈妈怀着儿子的卵,正被儿子的肉屌肏奸呢。

        蝎难耐地用蝎尾压住乱抖的孕器,迟迟排不出虫卵,孕道泌出大量的汁水,混着拥挤的宫苞被孕盘磨挤出的淫液,那点被窄穴紧箍的涩意冲淡了,不可避免地散发出作为妻子和母亲的两种气味。

        湿热紧窄的卵缝抽缩痉挛着流水,就是排不出一枚卵,反而痴痴地嘬着青筋暴突的虫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妈妈……赫…老婆、有点忍不住了,让蝎肏肏你的尾巴……”面目痴红的年轻虫族晃动着建顺的腰肢,弄得那根漂亮的尾尖都在战栗晃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宁挽朝听得浑身颤抖,被塞饱的蝎尾直接打出尖锐的痒软,他不禁扬起颈子,尖俏的下巴折在缩起的肩胛上,眸光闪闪从红透的眼尾逸出,可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,显出惊慌脆弱的情态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头发丝细碎散开,不长,雪白的面颊抹开浓重的靡丽,陷在这团暗色里,反而似远山新雪上长出桃枝,清艳娇妩得叫人心颤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嘴里还塞着一根古怪奇异的肉舌,将他含蓄的淫色涂上直白的肉欲。

        好色,怎么会这么色?

        要不是宁挽朝做妈妈也色得要命,又怎么会被自己的孩子奸淫呢?

        吃尽了妈妈唾液的舌管‘啵’的一下抽出来,蝎激动得尾椎都在打颤,泡在出生通过的卵缝里爽得有些过头,那根特意做成的淫邪肉舌滴出饥渴的唾液,沿着起伏的柔弱颈线舔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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