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确保虫母的安全,除去遍布虫侍的房室,其余每间房格的隔音都专程做得差些,以便意外发生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宁挽朝例行会议才会将所有虫族拉入精神海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哭泣的虫母所有呓语都被听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虫族不会害羞的,只有带着异血的虫母才会因为奇怪的共感陷入折磨的情感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蝎射了太多的精种,直到现在,那苞似乎涨大到尽处的子宫还在机械地受精剥卵,想要将代表虫族未来的卵送到外置的产卵器里排出,甚至还能淫荡地被饱胀的酸涩感碾压潮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妈妈好会吸,好色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宁挽朝抓着束缚自己的手臂轻声发出低泣,心脏酸软一颤,下一秒又被舒服得要命的鸡巴奸得淌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他模糊地感觉到,腹中柔嫩的子宫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是一股到了尾肢却被逼回的孕盘挤到宫苞里,宁挽朝的内脏似乎都要被翻涌的黏合卵盘顶压开,舌尖瘫软地挤出唇瓣,滴答答的拖出水线。

        蝎肏得更厉害了,他像是马上就要死在妈妈美艳漂亮的躯体上,腿上的筋肉跟鸡巴一样激动得爆出青筋,明明已经奸干得非常用力,适合挨肏的虫母一边显露着可怜,一边顺利地承受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产卵的地方也应该获得被肉棒肏的权利,尾尖原本不比根部硕大的珠串,也因为塞了大屌涨得大了些,哀哀地拖曳在地上,内里倒是吮绞紧缠,非要吸出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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