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前是明亮的月盘,闭着眼睛衣着华美的少年显形,飘摇的衣摆翅膀一样飞坠,如倾倒的瀑布被截断水流,在洒落的帘幕后,露出一张无缺的幼颜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迢还是那副样子,十六七岁的年纪,看起来要比已经二十余岁的明盛小得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嫩生生地躺在地毯上沉睡,厚重层叠的衣裳贵不可言,一看生前就是位受尽宠爱的小少爷。

        脸颊边却放着一张圆碟,盛放着滴挂精水的玉坠。

        人是那样纯洁青稚,偏偏出现在情事要紧的时候,洁净的面颊靠着男性淫邪的汁水睡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像明盛是无礼浪荡的淫贼,是他闯入了沈迢的房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对着高贵骄矜的小少爷掏出孽根,无比过分地用那张漂亮的脸幻想自慰,甚至准备射在对方的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明盛坐在床边急喘着,眼珠流溢出狂涌的情潮,之前未够的淫欲打着颤喷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激动地要命,全身的筋肉都绷紧了,几乎是滑跪在地上,已然忘了自己做这种事是为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污浊的精斑溅在显形的身体身上,没有碰到实体,喷到了地毯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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