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喷了……唔……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沈迢肿起的唇失神张开,发出沙软的细叫,挂在明盛胯上的腰臀抖得厉害,连前边射过一回的肉棒都硬起来,紧接着抽摇,漏出精水又软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锁着汁的宫苞啵得滋出水来,激烈的水线浇在明盛的鸡巴上,嘬得他颈子都胀起来,爆出浮动的筋线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枚饱受折磨的嫩嘴终于被喂满了白汁,堆在保护着入口的处膜前,再顺着孔洞,被痉挛的淫肉绞磨到内里,扑簇簇地黏了一层,落到还在不停漏水的苞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激动的手指不断抠挖着曲折的粉口,抵着嫩芯戳,肠肉吞绞抽缩,粉润的嘴充血发红。

        本就靡乱的美人完全迷失,糖水一样热化了,粉白的腿蹬了两下,往后倒在被窝里,微微鼓起的小腹展平,挤压出甜腻的汁液。

        混着有些茫然的神色,纤瘦的身子半仰着,显出稚弱淫靡的色相。

        双腿泛粉,柔润的根部打出白沫,除去仍被指头肏奸的粉穴,一枚被肏磨出孔的小屄漏着白精,翻卷出艳色的肉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也想不到,其实嫩屄里还长着脆弱的处子膜瓣。

        明盛眯着眼,强抽出被绞出精的鸡巴,沾满淫水精种的丑东西落到沈迢靡乱的床铺间,将仅仅是淋上水液的绣面玷污,印上情色的湿痕,就像沈迢受难的嫩屄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托着长腿的手摸到仍在发颤痉挛的雌穴里,靡红多汁的嫩肉开了缝,肥润的肉丘鼓鼓的,仿若涂了口脂的馒头,指头一碰就能压出带着热气的露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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