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盛回道:“我怎么忍心欺骗稚月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每一句都是真的,稚月留着我送的梳子,长赢好高兴……”他缓缓说着,并不提那两句感慨似的说辞,而是一把拉回到沈迢以死换身的事上,嘴里的事实却调换了顺序,“可它的气味实在独特,我去见祖母的时候,偏生在她的身上嗅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因为知道人还活着,才去挖坟确认,这样的前后顺序不会让人害怕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旦反过来做,却是显而易见的疯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明盛不骗沈迢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是不想让可怜的,快要流泪的小月亮反应过来,生出真正的恐惧,回过味从自己的身边再次逃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,把那些入棺的东西都弄脏了,”明盛锋利的眉目柔下来,“但长赢将坟冢重新埋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明盛没有说的是,里边的东西都成了他的私藏。

        明盛窝着的那段时间,那些衣裙洗干擦净,搭在床铺间,成了这条病狗的窝。

        深深一吸,隐约还有沈迢的体香,顺着鼻尖揉到魔怔的神智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明盛压着快要忍耐不住的唇,将利落的唇峰抿起来,显得小心翼翼,似乎在讨好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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