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迢问过爹娘,为什么城里的戏班走了,爹娘含含糊糊没有细说。
后来年纪渐长,沈迢呆在床上的时候更多,门外的一切都变得远了。
现在想来,那只孱弱的狗儿应该是小巧的孩子假扮的。
沈迢没有回过神,他想得起,但一时没有将明盛与之联系上。
明盛问沈迢:“你说过要每天都见他,现在这话还算数么?”
好像这一句话,他问出来,便已经等了太久。
“呜……”
失魂的人只得颤着眼珠,可怜地望着眼前的明盛。
沈迢已经被着由来已久的情潮拖拽到底,神色恍惚,干涸的面颊又变得湿红。
明盛忍不住用拇指擦拭手边的水痕,鼻尖贴着鼻尖,鼻翼翕动着,呼吸紧促了些。
他轻轻,接着之前的话:“在遇见稚月之前,我曾经有过很多很多念想,都是关于自己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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