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夜辗转,总是忍不住惴惴郁郁。
高高在上的天潢贵胄,天子的血亲,什么女郎不能得到?
竟然宁可为未过门的小姐再等三年,生生熬过丧孝期。
她揣测不出到底是何种缘由,让相见不过四年的人做到如此,却隐约感觉到浑身发麻。
更别提明盛还追着沈迢去了太学院。
虽然南王府布公,只说世子仰慕太学院的名声风骨,想要钻研深入,以期望忘掉未婚妻病逝的伤痛。
宋娘子偏就知道,明盛已经悟透了一切关窍。
她忽而想起当年,沈迢十二岁的生辰宴。
宋娘子从沈官人旁的位置再退下一位,沈家的主座让给悄然而至的南王。
主座边添了两座,一个坐着明盛,一个坐着沈迢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