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可能已经等了很久,下雪的时候碰巧没带伞。
对方的头顶、眉眼细细落了一层雪,还未被热气融化,铺出一层白。
沈迢转瞬忘了说好的烟火,呀了一声,蹙着眉,“你怎么等在这里,这雪化得可快啦。”
明盛摇摇头,那张脸却不是冷,反而在见到沈迢之时,恍惚地生出一些忍耐,一些嫉妒。
“稚月,你摸摸我,好不好?”总挂在脸上的笑容也勉强。
“就像当年那样。”
他垂下头,将发顶挨到小圆窗前,那层堆积的白簇簇地掉了,落在地上。
沈迢有些不知所措,望着不知怎么情绪如此低迷的人,随着对方的请求,恍然间也跟着记起那点模糊的影像。
近贴过他的狗儿变成了人,驯服的垂下头,只是现在与自己有一墙之隔。
纵使落寞可怜,也挨不到半点主人的余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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