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里告诉家里人不必派人来接,自己约了人,定会赶在春年前准时归家。

        明盛就坐在一边,他眼看着那封信装在信封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确定自己得了好处,心里压着的坏心眼又浮了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明盛拥着穿了袄衣,浑身都软乎乎的小少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实在得意忘形,唇齿吮吻着那张总爱口是心非的嘴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迢的身子都已经被淫熟了,窝在老情人的怀中,心里还没想出什么,人已经茫茫然陷入泥沼。

        明盛手摸到雪腻的嫩肉上,将人抱回床榻,裹在被褥里剥了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怜的沈迢浑身都是软的,倒在床上,刚想硬气片刻,倒竖细眉呵斥这个狎昵攀折上来的人,转眼间被明盛嗅着面颊压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铺了一层又一层棉絮的床铺无比绵软,手一撑便陷了进去,一下就知道,到底平日里睡着怎样娇气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迢让炙热的舌头绞着,人迷迷糊糊的,暖得快要化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轻轻哼气的软瓣让人亲得肉嘟嘟的,红艳无比,湿哒哒的粘着水丝,给灵俊的面目添了靡色的娇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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