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明盛真的听了话,忍耐不住,用粗硕的鸡巴压着肠肉的骚点肏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人清醒后,沈迢该抓挠着他的脸,哭得羞愤至极,坏事做完就该分了行李自个儿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收敛的事在白天做做就够了,夜里驻在城池休憩,沈迢会随着明盛一道住进客栈。

        随行的人多订了几间房,分别住在主人的首尾两端,不会听到夜晚的任何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明盛终于可以听,自己怕羞的小月亮叫得多好听。

        稚纯神秀的娇客,本该像初初见面般遥不可及,如树梢上悬的弯月,落到地上也像极了贬谪的仙子,不可攀折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真的长大了,偏偏落到了不对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迢泡在精水里,身子愈发柔润多汁,樱桃似的唇咬一口,流出蜜水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双灵动的眼瞳钝钝的,有种被欲色拖坠迟缓的色气,顺着靡红的眼尾溢出淫香。

        明盛拂过沈迢汗湿的脸,手里仿若有脂雪化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沉睡的美人赤裸着,浑身都是暧昧淫色的印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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