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挽朝的手掌抵在河刺的额头上,媚色的眼尾扇出靡红:“说话。”
河刺看呆了。
也不只是他。
他们不都是战斗用的雄虫么?
偏生宁挽朝美得要化成一捧仙雾了。
河刺‘咕噜’一下,干涸的喉咙吞咽着自己因为饥渴,正在紧急分泌的涎水。
从小看着俊俏面孔长大的脑子也被这团惊人的容色撞得晕眩。
他甚至无法在宁挽朝的面前说谎,否则就不能开口。
河刺哑着嗓子:“我只想给你用。”
河刺漂亮无匹的心上人今天软得要命,乖乖坐在他手臂的甲片上,就连生气都不是像对待敌人般枭首割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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