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数次叫桑引错认成幼犬的眼神热切无比,他解开自己的衣服,明明身怀武功,最不应该颤抖的手却战栗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爆裂的期待感已然盈满了贺执的心脏,他压下从一开始便蔓延开来的酸涩心绪,转而踌躇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贺执不知道见过那样多男人身体的桑引是否会喜欢自己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褪下长宽的亵裤,桑引的笑意渐渐收拢,眼皮颤眨着,喉咙里忽地绞出失神的低吟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根比佛子更肥硕甚至更长挑的肉屌半竖着,它顶吊在沉甸甸的精囊上,只是晃动就让桑引感受到气流。紫红的根部全是粗硬茂盛的阴毛,一瞧便是副性欲旺盛的天生种马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顶端愤张的孔眼不断溢出动情的水液,抹在柱身上愈发骇人可怖。明明还是未经使用过的红,但是虬结盘踞着青筋,本就粗肥一根东西便再扩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贺执俊逸羞涩的脸不断添上炽热的绯色,与他身下难以想象的性器产生强烈的割裂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根本不是处子穴能吃下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桑引的腿心不知天高地厚,瞧着如此厉害的性器霎时酥热绵软,他的身子却忍不住蹭着床铺往后抽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宫苞很淫,但也小,灌一泡精腰腹便鼓出弧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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