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重的丈夫似乎不带任何邪念,隔着一层满是泡沫的浴球细细涂抹着柳元真软软嫩嫩的乳肉,网团磨着樱粉色奶尖,他藏在水下的手指捏起了自己的腿根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薄的软肉也会在用了力气的时候变幻形状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它们仅仅是浅浅的一团小尖。

        好稚嫩幼态的一对奶子,要不是软而大的乳头摇动着,说是没有发育过都会有无数人相信。

        时渊清掉了柳元真身上的泡沫,腻白的皮肉已经泡出活络的粉,羞赧的美人蜷缩着身子,自己抱住了恢复了些力气的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总会将自己的妻子想象成世界上所有漂亮可爱的事物。

        时渊揉开柳元真的头发,卷曲如藻荇的发丝在水中飘散,恍惚觉得自己是在给一只矜贵的长毛小猫洗澡,不然怎么会小小地团成一团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只洗完澡后清理掉盐味,全身发散着玫瑰香气的小猫脚趾交叠勾缠着,贴着鼓胀紧绷的肌肉被抱起来。他的脸埋在自己的饲养员怀里,再多搓揉一会就要真的滴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高大的饲养员其实还是他的丈夫,会对柔弱可欺的妻子做应该做的坏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时渊接着底下红姨打来的电话,手掌整个拢在柳元真夹紧的腿心,指尖还滴着发红的粘稠水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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