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色色的菊眼,总是紧缩出皱褶,没有什么湿意。实则无需前面的嫩批溢出汁水,磨着整个肉阜奸上一会,等到柳元真抖着腿哭,雌穴承受不住抽搐着吹了,手指一压上去便也啵啵地挤出淫水来,润得要命,就等着被鸡巴肏烂奸进去磨。

        纯洁的公主长着一副极为情色淫靡的身体,偏偏人太敏感又很怕羞,没欺负两下就会怯怯地流泪,欺负重了会流得更凶。

        柳元真的泪水在床上流的时候,对于时渊来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勾引,比柔嫩的腿心喷出骚水还要蛊惑人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时渊柔弱的妻子会敞开腿,一边哭着一边躺在他的身下。那张湿红淫靡的脸上当时会挂着颤颤的瞳珠,信任又难耐,羞怯又渴求,全然不是痛苦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咸味的水珠逸散出弱态哀怜的姿态,这朵娇软的花被盐渍出水液,不断坠着露珠,似乎轻轻一抹便会挤出魅惑香甜的花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哭得很可怜,身体很虚软,全身都冒出水,一用力便能彻底弄坏。这样表现着,之后却翘着屁股给自己的丈夫用腿根的嫩肉夹鸡巴,处屄乱七八糟地抽缩,轻易地高潮。

        又纯又淫,色得时渊再也无法只想着用鸡巴肏烂公主的处屄就好,他翻滚的淫色幻想没有停过。只因为漂亮的公主真的很适合被奸淫作弄,最好让那截细窄的腰都撑得鼓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很会害羞的柳元真第一回被自己的丈夫看到了胸脯,虽然他们已经互相见过了更淫秽的性器,脱掉上衣的时候眼神还是游移晃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衣服里面没有穿任何遮挡的布料,只有两枚肉色的胸贴黏在雪白的皮肉上,溢出些许异色。

        柳元真还没有反应过来,它们被时渊压着边缘揭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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