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钦川竟然提前回上京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师雪章惨白了双颊,忍不住咬住唇。他被师钦川半抱在腿上,流漫的长发插进一只手掌,为他梳弄散乱的发丝。就像摸在猫咪最敏感的部位,但它却不能反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瞥过头,看到大开的门扉路过了形形色色的人,还有怔怔站在墙边瞧着自己的沁心,实在有太多人了。师雪章只能可怜地摇头,低声恳求:“不要在这里,钦川,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师钦川好似也反映过来这是什么地方,神色有些动容,手指爪似的抓挠着掌中的头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掀起唇角,动作亲昵到不正常。手掌揉着浓丽的发丝蹭到了雪白的脸颊上,他捧起师雪章的脸跟自己的贴在一处,瞳中尽是阴诡的灰冷。

        师钦川的唇不经意地吻着兄长沾染酒香的脸,吐息像蛇信一样钻进耳廓,话语一寸寸打碎了师雪章的幻想:“那怎么行,是你答应过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将自己不听话的兄长翻过来,怀里的人抖着身子并不敢反抗,师钦川被这般默许或者惯性的温驯挠得心痒,牙齿都酥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乖……”师钦川的手掌狎昵地从兄长的腰线一直摸到隆起的圆弧,不着痕迹地揉捏那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‘啪’‘啪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脸渐渐泛出兴奋的薄红,手掌不断地拍着兄长的屁股,这惩罚幼童的酷刑用到成年男子身上也不逞多让,或者说因为年岁,反而更加可耻。

        拂雪楼出了一场闹剧,师家的二公子来楼里抓自己寻欢作乐的兄长,现在已经气极,正敞着门惩罚孩童般打着兄长的屁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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