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生长于兄长骨血的香气,暧昧而潮湿。吮进鼻息黏在喉咙,令人发痒。

        沸腾的情愫渐渐沉入暗流,唇齿变得干燥无比。师钦川眯着眼皮,刚刚泄在兄长腿上的孽根又张合出断断续续的精絮,在伶仃的足上画出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喉咙里挤出低喘,着迷地啄吻兄长玉似的下巴,舌尖顺势而下勾缠住抽动的颈子,轻咬着那枚小小的喉结。

        师雪章只觉得喘不过气,衣衫里的绳扣勒得愈发紧绷了,一时间竟然有些眩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忍不住将身子蜷得更紧,指尖挂在锁骨上遮掩,叫炙热的唇重吻数回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那截蹭出衣襟的皮肉烙上新鲜的齿印吻痕,漂亮的指头都淋上了水光,师钦川这才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拿出怀里的一件东西,抖开包住它的帕子,霎时间小铃碎响叮铃。

        暂时随手放在一边,用掌心托起师雪章被玩惨了的脚,如同托着一尊带粉的白玉器,帕子寸寸抹掉了皮上脏乱的液体。

        却更像是要把腥浓的气味揉入皮肉里,一直到这个人全身清甜的体香都混着自己的精味。

        粉白的脚趾缩着,美好的足背弯成一段纤薄的月牙型,比无数闺中小姐的还要娇嫩美丽。它惊颤着躺在师钦川的手心,叫他爱怜之余又难忍狎昵的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我从南疆带回来的足环。”师钦川将那弯足抵在心口,兴奋的震颤从足尖传到了师雪章的全身,以至于媚红湿润的眼尾都凝出抗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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