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然她要怎么样才能保护自己的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芸娘轻声问他:“之前用的那个呢?我带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师雪章从她怀里退出来,手指拉起衣衫,整理好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回答:“褪在床上了,你等我去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师雪章从偏室出来,他细细地喘息,还没有适应新的抹胸,行动起来格外的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恐怕只能称病调节几天才行,否则很难走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打定主意,正好也可以逃开师钦川一段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室内一直照着透亮的烛火,将整个卧房映得通明,沿着床铺而去的路直白分明,没有半点曲折。

        师雪章突然停下脚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甚至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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