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钦川长臂环住师雪章的腰,倒像是师雪章被他搂抱在怀中。
少年的脚无意缠上了比它更纤薄精致的足,对比分明的贴在一起,根本不像是兄弟。
像一对紧密的情人。
“怎么不是呢?”师钦川锋利的眉宇如此柔和,简直要满出水来,他深埋在兄长的胸脯,轻声地说,“我原来没这么坏的。”
那截细窄的腰塞满了师钦川的怀抱,他胸膛里的那颗心流出甜腻的汁,慢慢发酵出异样腥臭。
他浑身滚烫,默念着师雪章的名字。脑海里的声音越来越狎昵情色,甚至因为知晓两人是不会错的血亲,更显魔障。
师钦川将人抱得更紧了,好像怀中人天生就应该长在他的身上。毕竟,他们真的流着相似的血。
师雪章既不是带露的小花,也不是青涩的嫩桃。
他拭干泪水擦净面目倔强却脆弱地扫过师钦川,变成了师钦川的兄长,师钦川又在重重曼枝里用眼睛抓住了他。
师雪章从淤泥里长出,是师钦川愿意涉水去采撷的莲。
他堆叠的青衣铺在身上,湿红的眼眶媚人又可怜,赤裸着足连鞋袜都没有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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