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钦川低姿态地说:“哥哥,你别再逼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嘴里又是请求又是责怪,行为半点也不客气,手掌循着刚刚舔湿含润的痕迹摸到了硬涨的雪肉。

        香甜的奶子软得师钦川的腰都麻了,他放纵着身体,重重压开了被迫夹住自己腰的大腿上,隔着层层叠叠的衣物,毫不客气地将硬烫的孽根塞到了兄长的腿心,把裸在外边的腿侧都烧得缩紧了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明是你,太过分了……”师雪章叫亲弟猥亵似的手法揉到胸口发紧,他不断地确认着偏室没有任何响动,简直疲于奔命心里憔悴,潮红的脸上抹开阴郁的情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师钦川不是没有被师夫人送来侍女启蒙过,褪去衣衫无比丰腴的女体扭动着,白蛇一般在床榻上蜿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将人丢出去,晚上梦见的还是兄长单薄的肩颈。

        梦里师钦川亲昵地贴住兄长细白的背,他还没长高,甚至抱不满已经高挑的美人。男孩的手一直摸到师雪章平坦贫瘠的胸膛,把人欺负得直哭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张脸揉碎了莲池的花色,精怪一般绮丽魔魅,又跟师钦川微妙的相像,悖德的扭曲快感塞满了激狂的心。早上醒来,代表着成熟的白精沾满了亵裤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实竟然会比梦中更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师钦川捁住细弱的手腕,将师雪章按在原地,宛如人形的囚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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