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雪章环住弟弟因为亢奋绷紧的脖颈,真的要因此晕厥了,绵软的臀尖都颤着,肉阜粘着那段长臂被压成扁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指甲那么干净,还是抓出了破皮的红痕,师雪章可怜又讨好地贴着弟弟的下巴亲吻,用柔嫩的脸去蹭着师钦川的,脚尖紧张地乱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钦、钦川,我什么都答应你……”他乖巧地紧贴着弟弟的脸,心里破开了一个口子,被阴邪的妖鬼拽进了深渊。师雪章仍感觉到他在走动,不敢再看,丝网一般的发纠缠着师钦川。

        师雪章攀着弟弟的颈子主动的轻启唇齿,将自己献上。嫩红的舌头被拽了出来吞到另一个人的嘴里,尝到了腥甜的血味。丰润的唇珠翘起,涂满了透明黏腻的汁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翘着嘴让人欺负透了,花瓣似的部位嘬弄得饱满熟红,还得贴心地去舔师钦川的唇,将两片薄薄的嘴皮舔出湿润的光泽。

        师雪章乌黑的眼珠框着水,低声求着:“不要让娘亲知道,求你了,夫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‘嚓’,是落锁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处正室自然不止一间偏室。

        师雪章躺在常用来午睡的美人榻上,玉色的身体上只挂了红艳的抹胸,全靠颈带拉扯住,松松搭在丰润挺翘的奶尖上,翘起曼妙的弧线。他哀哀地呻吟,嗓音黏而甜,涎水不经意顺着嘴角流满了脸颊,尽显淫靡的痴态。

        紧实的小腹都绷紧了,时不时抽搐着,将肋骨与腰胯都箍出分明的线。他的双腿大张,一个男人的头颅在其间起伏,逼仄的偏室里充斥着啧啧的吮吸水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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