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钦川还记得自己当时的想法。
这个人的腰那样薄,就连孩子大小的手臂都能拥住,真是……
又软又娇。
如果流落在深郊野巷中,指不定让人欺负死,裹在泥里弄碎了。
也就只有回到师家这样的地方,才能日日明媚的对人笑容烂漫。
师雪章足腕坠着一枚金环,细小的铃铛嵌在上面,华贵的色彩称得肌肤娇艳欲滴。
铃声随着他被弟弟架起的腿不住地响,他想到偏室的娘亲,被迫绞在一起的手指骨节紧得发白,唇都咬得失了血色。
他的上衣已经叫师钦川整个剥开,清雅的青衫折在地上,露出内里雪腻的颜色。
奶团上缘轻轻搭着新成的抹胸,一截鲜妍的红色堆在下巴,托住那张湿红的脸。束好的发乱蓬蓬的,丝线一般滚在地上,兀自缠满了他的身体。
纤细的窄腰上突出两弯肋骨,往上挺出蜜桃似的奶子。饱胀的乳肉不大不小,媚人又可怜,两枚媚红的乳晕边角都让生长的胸脯撑得泛粉,被几根手指贪心地揪在一起,从指缝里挤出白与红,艳得人心神摇曳。
更显得师雪章像一只乱穿衣裳的妖精,他根本不适合这样的素淡,又固执地偏爱了青绿色这么些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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