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雪章怎么能这样呢?

        师钦川邪念丛生,他认定了师雪章分明是在淫荡妖姣地勾引自己的亲弟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动作更为放肆,舌尖舔湿了兄长羞成一团的脚趾,简直要将其贪婪地吞进肚里,谁也不让瞧。耳边尽是细碎的铃声,叫师钦川捏紧的脚踝抖得像筛子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真将自己当成了兄长的丈夫,边吻边用鼻尖摩擦着,嘴里不干不净:“哥哥身上哪里我还没看过,脚都露出来让弟弟奸了多少回了,你以后还能嫁给别人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人会要的,只有钦川,只有我要……”师钦川痴了,他反复细碎地念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心里早就将师雪章视作自己的囊中物,那就该是他日思夜想,从小一起长大的妻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血缘关系不过是在他们之间增加了悖德的刺激,如修竹超拔的师家二公子,逆反地珍重这样的关系,兴奋得嘴角渗出血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师钦川将那只可怜的足吃透了,心思却飞到了另外一层。

        都流着师家的血,他们天生就该如此亲昵,怎么就不能再近一些?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精种可是一直都等着喂给师雪章的嫩屄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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