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雪章眩晕着,腿被架在男人的肩上,完全敞开了钝痛的下体,露出由性器破开的嫩屄,他忍不住狂涌的委屈,受骗的感官简直要逼死他了:“你骗我……唔……啊……”
师钦川将白条条的美人压在榻上,抱开那对长挑的腿,将人抵在榻上狂戾地肏透了,粗硬的茎头形状古怪撞在底心,把混乱的兄长小小嫩嫩的宫苞蹂躏得痛麻,全身酸热起来。
头颅拱开只系着颈环的抹胸,淫邪地埋到已经被欺辱过一遭的乳肉上,他嘬住散发着乳香的奶头,痴狂地含进半颗乳球,本就胀痛无比的奶肉更是隐隐有种要破掉的虚幻预感。
要破了……
师雪章推拒着身前淫靡地猥亵奶肉的男人,他惊惶着,却只引来更深重的亵玩。腰肢摇晃不停,足腕上锁住的金环乱抖,催出焦躁的声响。
浓厚的阴毛暴戾地扑在他的花蒂上,扎得肉口都酸了,他忽地忍不住打抖,一股酸麻刺激得他止不住的战栗,从心口搔出痒。
亲弟热烫的汗流到胸口,手掌掐揉着粉白的屁股,手指甚至去抚摸着被肏开的嫩屄,用指甲难捱地刮抠着。雪腻的软肉布满了红紫的指痕,将师雪章揉得忍不住缩起来。
那双被迫打开夹在师钦川颈线上的腿升腾出淫色的痴红,一圈金色的线套在其中一只脚上,锁链似的,每动一下便提醒着,从很早开始这具身体便被所困住了。
师雪章浑身哆嗦,他的腰腹都叫捅干着肉花的性器肏酸了,身体里的花苞淫乱又稚嫩,本就先叫人玩奸过潮喷出汁,现在尽数破开,插着苞口奸撞。
“唔呃……”他的手指抠挖着美人榻上的绸布,却破不开任何的小口。乌黑的发丝乱绞,挂满了整具身体,甚至缠勾到奸淫着自己的人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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