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亲弟腰胯越压越重,高竖的阴茎非要插捅湿软的腿根,精囊狠狠地拍在师雪章湿红的肉阜上。沉甸甸的肉团满是皱褶,很丑陋。让充血脂红的屄一衬,硬生生荡出一股低俗下流。

        它盛满了浓白的精汁子种,周边长满了茂盛粗硬的阴毛,扎得嫩肉痛痒,敏感慌张的淫窍酥烂,不住地给它扑水,似乎逼得身下人拧干殆尽才好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师雪章只是被奸弄了一下阴穴,再让男人的淫器透了腿,便好像已经化在床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就是花蜜酿的蜂糖,甜滋滋地叫热气融摊在榻上,随便弄一弄就是黏腻甜蜜的汁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全部浸在了榻上,黏在了肏弄他的人身上,风流恣意地晃起来,面目潮红到模糊,只需一眼便能将人拉进深渊。

        师钦川着魔了,他才不觉得近亲相奸是何种深渊。嘴里不住地逼迫意识昏沉的兄长继续叫着自己夫君,听到师雪章沙哑地唤着夫君,他甚至无法操控管辖身体,魂都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师雪章的嘴唇还是没有包住,掉出舌尖余留的汁水。滋润的水色顺着下巴,一路滑湿了细长的颈子,那颗小巧的喉结发亮。他口中的体液好像都因此流干了,变得无比干涩。

        好渴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要被烧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饥肠辘辘的饿犬掉出腥色的舌头,涎水恶意地往兄长微张喘息的小口里掉,见那张湿红的唇饥渴地探出舌尖来接,脑子的弦都被这般情色扯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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