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带着血去吻兄长水红的唇,近亲相似的血将其养出腥浓的靡丽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已经欺负透了,怎么还在撒娇不让。

        甜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师雪章自己的气味都好似锁在了师钦川的怀里,他们骨肉相贴,慢慢混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师钦川的心让兄长的滋味一泡,不但没有变好,反倒更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妻,是这世上最称得上国色的景致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好人是保不住的,师钦川想。

        无限爱怜与色欲涨满了他的胸膛,清正的男子生出阴狡的邪性,他轻轻将自己的血混着口涎送给兄长解渴,勾着好似没有骨头的美人弯折腰肢,小腹紧紧跟他贴在一处,揽抱住怀中人腰臀的手臂却缓缓松了力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得更坏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薄唇包住秀致的唇珠,师钦川吞没了兄长所有的声音。明知道今日是父亲归家的时候,芸娘必定早早离开了,他依然这般佯装着,逼得委屈的兄长直接可怜地不停叫着夫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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