糜烂的淫香愈发重了,师钦川尾椎骨都叫这勾人的滋味淫得酥烂,他整个人都压在兄长的背上,直将人裹在绸缎里的奶肉挤得扁平,奶尖差点挤进晕色中。
丰腴的软肉圆盘似的印在丝做的面上,网出细密的红痕,那截辛苦的窄腰都要让他折断了。
“雪章穿得真漂亮,夫君的根都想喂进去肏肏你呢。”师钦川这般说辞,规整的腰裤却随着那件摇曳的枣色外衫一起扑在砖石上。
师雪章被他掐着腰锁在屏风上,发丝勾满了抽搐的腰腹,狰狞的阳具抵着翘翻出腿心的臀,滑着那道近日夜夜嘬着男根的女穴贯了进去。
松开的手臂胡乱搭在屏上,他踉跄着站不住脚,嫩色的脚趾用力到发白。
“呜啊……好烫……钦川……要被插坏了……”
师雪章手指抠在丝面上,挖出细密的线,煽情潮湿的脸拥在上面,舌尖透过轻薄的面层在另一边点出红。
赤裸的肌肤有些湿了,从骨肉里泌出暖湿的柔润,逼出异样的潮红,散发着不容错看的色相,像绣在屏风上面的春图。
师钦川在浑圆的臀尖上捏满了指印,揉着兄长愈发饱胀的奶子,精囊抖动,腥浓的子种喷满淫色的宫苞。
滚热的阴精浇在愤张的茎头,他几乎是绞着舌齿,阳根顶擦着骚浪的肉环,又被嘬出一股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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