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明在笑,师雪章却浑身发冷,颤抖的皮肉激起疙瘩而后又被作弄出欲色的火热。
“哥哥,头发怎么乱了,被谁奸过了么?”
称谓的转换令师雪章悚然,身子徒然僵直,躯壳已经惯性地记起了受过的一切淫色。
他像极了前科太多的妻子,又让丈夫抓到了不规矩的时候,只得紧着嗓子,忍不住抬了下巴,令师钦川低头赏到了整张粉润的脸,解释道:“是我不小心揉乱了……”
“你看!还是自己束的……”
说完微微偏头,露出头顶成股的分线。
但师雪章极为可怜,他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淫事,自认为是他丈夫的人偏生心坏,疑神疑鬼的偏激妒忌着一切虚无的可能性。
只因为师钦川心中,没有人不会对他的妻子心动,更何况他们还不够名正言顺。
前排是家主与重臣才能坐的地方,后排则是各家子系。太多陌生面孔,各种身份,自然随性了些。
师家二公子端正坐着,他低头嘬饮着淡色的酒液,鼻尖却萦绕着另一股惑人的香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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